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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说最怂的话,作最狠的死》小说章节列表精彩试读 叶倾仙姬魅影小说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4 20:34:28    

加班猝死穿越修仙界,我绑定了“最强渣男系统”。新手任务:强吻冰山圣女。

我抖着腿念“三年血赚”,被冻成冰棍扔下万丈悬崖。系统:“宿主获得玄冰圣体。

”第二次任务:给魔教妖女写情书。“姑娘芳龄几何?婚配否?”的纸条换来一顿毒打。

系统:“恭喜解锁百毒不侵。”最后一次任务:壁咚高冷女剑仙。“女人,

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!”女剑仙拔剑追杀三千里,我边逃边嚎:“姐姐我错了!

”洪荒之力突然爆发,一剑劈开围攻宗门的魔教大军。全宗沸腾:“恭迎软饭天尊!

”系统:“终极任务:同时迎娶圣女、妖女、剑仙。”我:“……现在抹杀还来得及吗?

”---冰冷的触感,带着一种能冻结灵魂的凶悍,狠狠刺穿了我的意识。不是比喻。

我是真的,字面意思上的,被冻在了一块巨大的、剔透的、散发着缕缕寒气的冰坨子里。

姿势极其诡异,像个被顽童随手丢进冰箱的扭曲手办,四肢僵硬地伸展着,

脸紧贴着滑溜溜的冰壁。更恐怖的是,透过这层模糊的冰壳望出去,

视野里一片令人心悸的虚空,脚下是深不见底的墨绿色深渊,

深得仿佛能吞噬掉世间所有的光线和声音。凛冽的山风像无数把冰做的剃刀,

呜咽着从冰坨子表面刮过,发出让人牙酸的“呜呜”声,每一次呼啸都像是在提醒我,

只要这冰坨子稍微碎裂一点,我就得和这个世界彻底说再见。李铁柱,

一个光荣的、刚刚因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而英勇“过劳死”的社畜,

大概在咽下最后一口气的零点零一秒后,

就被某种不可抗力强行塞进了这个名为“修仙界”的服务器。连新手村都没看清长啥样,

更别提什么“仙风道骨”、“御剑飞行”的美好幻想,

开局就直接给整成了“高空冰雕艺术展”的展品,

还是那种随时会变成自由落体碎片的**版。“嘶……”我试图倒抽一口冷气,

结果吸进来的全是刺骨的寒气,冻得我肺泡都在尖叫,

“这…这穿越…是不是…太…太**了点?”牙齿不受控制地疯狂磕碰,

发出密集的“咯咯”声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渣里硬挤出来的。就在这濒临二次死亡的边缘,

一个声音,带着一种极其欠揍的、仿佛劣质电子合成音般的欢快节奏,

直接在我脑子里炸开了:【叮!最强渣男系统启动成功!

绑定唯一宿主:李铁柱(灵魂状态)!】【恭喜宿主达成‘初吻即永别’成就!

新手任务‘强吻玄天宗圣女凌清雪’已超额完成!奖励结算中……】这声音像根烧红的针,

狠狠扎进我冻僵的脑仁里。记忆的碎片瞬间被激活,

带着一股浓烈的羞耻感和深入骨髓的恐惧,哗啦啦涌了上来。就是眼前这块该死的冰坨子!

还有冰坨子里那个模糊但绝对绝美的、眼神能冻碎星辰的身影!

就在大概……可能也许……半个时辰前?我刚在这个鬼地方恢复意识,

脑子里还残留着PPT和KPI的幻影,浑身疼得像被十吨卡车来回碾过。

还没等我搞清东南西北,这个自称“最强渣男系统”的玩意儿就蹦了出来,

用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在我颅内循环播放:【新手任务发布:强吻玄天宗圣女凌清雪!

限时一炷香!任务失败:灵魂抹杀!】抹杀?!我当时差点魂儿都吓飞了。灵魂状态的我,

对“抹杀”这个词有着源自本能的、刻骨铭心的恐惧,

比被老板指着鼻子骂“明天不用来了”还要恐怖一万倍!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。

我像个被无形皮鞭抽打的陀螺,凭着系统强行塞进脑子里的简陋地图,连滚带爬,

一路撞飞了好几个端着灵果盘子的侍女(她们惊恐的尖叫我现在还心有余悸),最终,

一头撞进了一片氤氲着浓郁寒气的……仙家浴池?水汽缭绕,宛如仙境。池边,

一个身影背对着我。乌黑的长发如同上好的绸缎,湿漉漉地贴在光洁如玉的背上,

往下是惊心动魄的曲线,没入蒸腾的、泛着奇异灵光的池水中。仅仅是背影,

就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孤绝,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因她的存在而凝滞、冻结。

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,不是因为惊艳,

而是因为那背影散发出的、足以让岩浆瞬间冷却的恐怖威压。双腿抖得如同狂风中的芦苇,

牙齿疯狂打架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咆哮:会死的!靠近她绝对会死得连渣都不剩!

但系统那催命符般的声音再次响起,

冰冷无情:【倒计时:十、九、八……】那“抹杀”二字像高压电一样窜遍我的灵魂。

恐惧瞬间转化为一股不顾一切的蛮力,

肾上腺激素(如果灵魂还有这玩意儿的话)瞬间飙到了峰值!“妈的!拼了!三年血赚,

死刑不亏!”那句在另一个世界网络上流传的、极度羞耻的“名言”,

成了我给自己壮胆的最后稻草。我几乎是闭着眼睛,凭着求生的本能,

带着一股子豁出去的悲壮(或者说愚蠢),像颗被发射出去的肉弹,

猛地朝那冰雕雪砌般的背影扑了过去!嘴唇似乎碰到了一丝冰凉滑腻的肌肤,

带着一种奇异的、仿佛能冻结时光的幽香。紧接着,时间仿佛凝固了。

我能感觉到怀中那具身体瞬间僵硬,那不再是柔软的躯壳,

而是变成了一块即将爆发的、蕴藏着无尽寒冰风暴的核心!

一股难以形容的、仿佛连思维都能冻结的寒意,以她为中心,轰然爆发!视野里最后的画面,

是那双缓缓转过来的眼眸。冰冷,空洞,没有一丝属于人类的情感,

只有纯粹的、能冻结万物的寒光,如同亘古不化的冰川深处最幽暗的冰核。

那双眼睛瞥了我一眼,没有愤怒,没有惊讶,只有一种看尘埃、看蝼蚁的漠然。然后,

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再醒来,就成了这幅德性——冰封悬崖,命悬一线。“操!坑爹啊!

”我内心发出无声的咆哮,灵魂都在震颤,“那叫超额完成?!

超额完成就是把自己弄成速冻饺子挂悬崖上等风干吗?!系统!你出来!我保证不打死你!

你管这叫‘最强渣男’?这他娘的是‘最快投胎’系统吧!”【奖励结算完毕!

】系统那欢快到令人发指的声音无视了我的滔天怨念,自顾自地宣布,

【鉴于宿主首次任务即达成‘深入接触’成就,且成功激发目标核心寒煞,

特此奖励:玄冰圣体(初级)!】嗡!一股奇异的、冰冷但又不刺骨的能量流,

毫无征兆地在我被冰封的躯体深处炸开。它不像外界那种能冻裂灵魂的酷寒,

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亲和力,如同初春解冻的溪流,

温柔却又势不可挡地冲刷过我的四肢百骸,融入每一寸被冻僵的血肉和骨骼。

咔嚓嚓……令人牙酸的细微碎裂声响起。并非冰坨子要碎裂,

而是我体内那些被冻得几乎坏死的地方,在这股新生的、属于“冰”的力量浸润下,

开始焕发生机。原本僵硬得无法感知的身体,重新恢复了知觉,虽然依旧冰冷,

但那种深入骨髓的、仿佛要被冻成粉末的濒死感,奇迹般地消退了。

我能清晰地“感觉”到包裹着我的这块巨大寒冰。它不再是死亡的囚笼,

反而……像是一件贴身的、有点凉的铠甲?

甚至能隐约感知到冰层深处蕴含的、浩瀚磅礴的寒冰灵力。它们不再狂暴地试图摧毁我,

反而以一种极其微弱、极其缓慢的方式,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我的身体,

被那刚刚觉醒的“玄冰圣体”本能地吸收着。“这…这就是玄冰圣体?

”我震惊地感受着体内的变化,那是一种奇妙的、仿佛与生俱来的掌控感,虽然还很微弱,

但确实存在。包裹着我的、足以瞬间冻毙金丹修士的可怕玄冰,

此刻竟让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……亲近感?甚至有种错觉,只要我愿意,

似乎就能稍微“融化”一点点冰面,把脸挪开那么一丝丝?绝处逢生的狂喜还没涌上来,

系统那标志性的、带着恶意卖萌腔调的电子音又来了:【叮!检测到宿主适应能力超强!

潜力巨大!现发布进阶任务:向魔教妖女姬魅影表达爱慕!方式:亲手递交情书一封!

限时:十二个时辰!任务失败:灵魂抹杀!

任务成功:丰厚奖励等你来拿哦~(^▽^)】我:“!!!”情书?!

还给那个传说中喜怒无常、杀人如麻、最喜欢把负心汉做成花肥的魔教妖女姬魅影?!

刚刚因为获得圣体而升起的一点点暖意(错觉),瞬间被这新的任务冻得透心凉。

如果说强吻凌清雪是九死一生,那给姬魅影递情书,

简直就是精准定位、主动跳进十八层地狱的油锅,还自带旋转跳跃闭着眼!“系统!

你他娘的故意的是吧?!”我在灵魂深处咆哮,“我刚从一个冰山地狱爬出来半条腿,

你就一脚把我踹进另一个蛇蝎火坑?!还情书?!我连她长几个鼻子几只眼都不知道!

怎么写?!”【叮!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剧烈,疑似对任务目标产生过度恐惧,

不利于渣男人设塑造!特此激励:想想玄冰圣体的强大!想想未来的软饭…哦不,是仙途!

区区魔教妖女,宿主只需拿出强吻圣女的勇气,定能手到擒来!加油!

宿主是最棒(zuo)的(si)哒!~】系统的声音依旧欢快,

甚至还加了个恶心的波浪号。我:“……”勇气?我那叫勇气吗?

那叫被“抹杀”吓出来的狗急跳墙!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,

琢磨着是立刻想办法挣脱这冰坨子跑路(虽然希望渺茫),

还是硬着头皮去完成这作大死的任务时,头顶上方,极高极远的悬崖边缘,隐约传来人声。

“……气息确实在此处断绝了。圣女殿下亲自出手的‘玄冰寂灭’,区区凡人,

必然神魂俱灭,尸骨无存。”一个沉稳的男声说道,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敬畏。“哼,

不知死活的下流胚子!竟敢亵渎圣女天颜!只将他冻毙扔下悬崖,已是圣女仁慈!若按门规,

当受万载玄冰噬魂之刑!”另一个尖锐的女声充满鄙夷和愤怒。“好了,此处寒煞太重,

不宜久留。既然确定那贼子已伏诛,我等便回去复命吧。”沉稳男声一锤定音。

脚步声渐渐远去。悬崖之上,恢复了死寂,只剩下永不停歇的风声,

和我被冻在冰里那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心跳声。完了,被定性为“神魂俱灭,

尸骨无存”了。玄天宗是回不去了。现在唯一的路,

似乎就是……系统指的那条通往魔教妖女油锅的“捷径”?

“姬魅影……”我咀嚼着这个在系统硬塞给我的“修仙界常识大礼包”里凶名赫赫的名字,

一股寒意从刚获得的玄冰圣体深处冒出来,比这悬崖上的风还冷。

“情书……”我绝望地想着,“写点啥?‘姑娘你好,约吗?

’这怕不是当场就被她喂了蛊虫吧?”绝望归绝望,

但“抹杀”两个字的威慑力是实实在在的。玄冰圣体带来的微弱力量,

让我勉强能在冰层里极其缓慢地移动手指。我一点点地、艰难地,

用指尖在冰层内部最不起眼的角落,歪歪扭扭地刻下几个字,权当是给未来的自己留个遗书,

或者……情书的草稿?“姑娘芳龄几何?婚配否?

”看着这行歪歪扭扭、散发着浓浓直男癌晚期和作死气息的字迹,我眼前一黑。“妈的,

死就死吧!”我悲愤地闭上眼(其实是冰壳子太厚,闭不闭都一样),

开始调动那微乎其微的玄冰圣体之力,

尝试着去沟通、去“软化”一点点紧贴着我身体的冰层。冰坨子依旧坚固,

但似乎……真的有那么一丝丝极其微弱的松动?玄天宗地界是万万不能待了。

凭着系统地图和玄冰圣体对寒气的微弱亲和力,我像只阴沟里的老鼠,昼伏夜出,

专挑那些荒僻得连妖兽都懒得光顾的小道,顶着刺骨的山风,

脚浅一脚地朝着地图上标记的“黑风寨”——魔教在这片区域的一个外围据点——狼狈逃窜。

饿极了就啃几口路边的野果(祈祷没毒),渴了就舔舔树叶上的露水(祈祷没虫)。

玄冰圣体似乎让我的耐寒和耐饿能力提升了不少,但精神上的折磨却与日俱增。

脑子里不断回放着凌清雪那双冰封万物的眼睛,

的各种恐怖传闻——剥皮抽筋、炼魂夺魄、最喜俊俏男子做成“人偶”……每一次风声鹤唳,

都让我以为是玄天宗的执法弟子追来了,或者姬魅影的爪牙发现了我的踪迹。

短短几天的逃亡,感觉比上辈子加一辈子班还要漫长和煎熬。终于,

在一个乌云蔽月、伸手勉强能看见自己五根手指的夜晚,我像条脱力的野狗一样,

连滚带爬地摸到了黑风寨外围。与其说这是个寨子,

不如说是个依着险峻山势胡乱搭建起来的土匪窝。几根粗大的木头歪歪扭扭地插在山道隘口,

上面挂着一面破烂的黑旗,画着个骷髅头,旗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透着一股子寒酸和凶戾。
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劣质酒气、血腥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败气息混合的味道。“什么人?!

”隘口阴影里,猛地窜出两条人影,手里提着明晃晃的鬼头刀,眼神凶恶,

身上散发着炼气期三四层左右的灵力波动,带着浓重的煞气。我吓得一个哆嗦,

差点直接趴地上,连忙举起双手,

用尽全身力气挤出这辈子最谄媚的笑容(虽然估计比哭还难看):“两位…两位大哥!

别动手!自己人!自己人!小弟李铁柱,久仰黑风寨威名,特来…特来拜山!

有…有要事求见姬魅影大人!”声音抖得不成样子。“姬魅影大人?

”其中一个刀疤脸上下打量着我,

一样刮过我这身破破烂烂、沾满泥污的粗布衣服(还是从玄天宗外围一个晾衣杆上顺来的),

嗤笑一声,“就你这穷酸样,也配见姬大人?还久仰威名?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想找点**吧?

”鬼头刀往前一递,冰冷的刀锋几乎贴到了我的鼻尖。浓烈的汗臭和血腥味扑面而来,

我腿肚子疯狂转筋,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,感觉膀胱有点不受控制。“大…大哥!刀下留人!

小弟…小弟是真的有要事!天大的要事!”我语无伦次,脑子一片空白,

只剩下系统任务那血红的倒计时在疯狂闪烁,“是…是关于姬大人的!很重要!

关乎姬大人的…呃…终身大事!”情急之下,我口不择言。“终身大事?

”另一个独眼龙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嘎嘎怪笑起来,“小子,你该不会是想说,

你是来向姬大人求亲的吧?哈哈哈!”他笑得前仰后合,

连带着刀疤脸也露出了残忍戏谑的笑容。“我…我…”我“我”了半天,脸憋得通红,

感觉离当场吓尿只有一线之隔。眼看那鬼头刀就要不耐烦地劈下来,

我脑中灵光(或者说被逼急了的狗急跳墙)一闪,

皱巴巴、几乎被汗水浸透的纸条——上面正是我在冰坨子里刻下的那行“遗书兼情书草稿”。

“有…有信物!”我几乎是尖叫着,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那张皱得不成样子的破纸,

双手颤抖着高高举起,像是举着免死金牌,“这…这是给姬大人的!非常重要!

请…请务必转交!”刀疤脸狐疑地一把夺过纸条,借着隘口微弱的火把光,

眯着眼费力地辨认着上面我那歪歪扭扭、如同鸡爪爬的字迹。“‘姑娘芳龄几何?婚配否?

’……”他慢慢地、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了出来。隘口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
只有山风还在呜呜地吹,卷起地上的尘土。刀疤脸和独眼龙脸上的戏谑和凶残彻底凝固了。

他们俩像是被施了定身咒,眼珠子瞪得溜圆,死死地盯着那张轻飘飘的纸条,

仿佛那不是一张纸,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。时间仿佛停滞了几个呼吸。

“噗——哈哈哈哈哈哈!!!”刀疤脸猛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,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,

捂着肚子弯下腰,“芳龄几何?婚配否?哈哈哈哈!小子!你他娘的是个人才啊!哈哈哈哈!

”独眼龙也笑得浑身乱颤,手里的鬼头刀差点掉地上:“老子…老子在黑风寨守了十年大门,

抓过奸细,砍过对头…头一回见到这么…这么有种的!敢这么调戏姬大人的…你是头一个!

哈哈哈!佩服!老子是真佩服你!”他们笑得肆无忌惮,

看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绝世稀有品种的傻狍子,充满了同情(?

)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。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。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,

比凌清雪的玄冰还要冷。完了!彻底完了!这纸条落到姬魅影手里,我还有全尸的可能吗?

“大…大哥!误会!天大的误会!”我声音都带上了哭腔,

试图扑上去把那张催命符抢回来,“那是…那是我写错了!写错了啊!”“写错了?

”刀疤脸好不容易止住笑,擦了擦眼角的泪花,把纸条举得高高的,一脸戏谑,“啧啧,

这字儿写得跟狗爬似的,心意倒是挺‘直白’嘛!行!就冲你这份‘赤诚’(作死)之心,

老子破例帮你递一回!”他朝独眼龙使了个眼色,“老六,看着这小子!别让他跑了!

我去去就回!啧啧,今晚有乐子瞧咯!”说完,他捏着那张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纸条,

哼着小曲,晃晃悠悠地转身走进了黑沉沉的寨门。独眼龙“老六”则抱着鬼头刀,

斜靠在木桩上,用一种看珍稀动物即将被送进屠宰场的眼神,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我,

嘴角咧开一个残酷的弧度。我如坠冰窟,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,

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耳边似乎已经听到了姬魅影那魅惑却致命的娇笑声,

看到了她手中翻飞的、闪着幽蓝寒光的淬毒匕首。时间在极度的恐惧中被拉得无比漫长。

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只有半盏茶,也许有一个时辰,黑沉沉的寨门深处,终于传来了动静。

不是脚步声,而是一种奇异的、仿佛无数细小金属片在摩擦的“沙沙”声,由远及近,

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韵律。独眼龙老六脸上的戏谑瞬间消失,
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恐惧和恭敬的肃然,他立刻站直了身体,垂下了头。

我的心跳骤然停止。寨门阴影里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抹极其鲜艳、极其浓烈的红。

像是一团流动的、燃烧的火焰,又像是刚刚从心脏里泵出的、最滚烫的鲜血。紧接着,

一个身影袅袅娜娜地走了出来。姬魅影。她的装束大胆得令人窒息。

那身剪裁奇特的红色纱裙,仅仅覆盖着身体最关键的部位,

大片大片雪白细腻、仿佛泛着莹莹玉光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夜风里。

赤着一双纤巧玲珑的玉足,脚踝上套着几串细小的、刻满诡异符文的银色铃铛,

随着她的走动,发出那勾魂夺魄又令人心寒的“沙沙”轻响。

浓密如海藻般的黑色卷发慵懒地披散着,遮住了小半边脸庞。露出的那半边脸,

美得惊心动魄,红唇饱满欲滴,微微上翘,

噙着一丝若有若无、仿佛带着蜜糖又淬着剧毒的笑意。那双眼睛,

是纯粹的、深不见底的墨黑,流转间没有半分媚态,

只有一种近乎纯粹的、属于顶级掠食者的审视和…玩味。她的目光,如同实质的蛛丝,

瞬间缠绕在我身上。没有预想中的暴怒,

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、仿佛在研究一件新奇玩具的兴味。“哦?

”一个慵懒沙哑、带着奇异磁性的声音响起,像羽毛搔过耳膜,却让我浑身汗毛倒竖,

“就是这只…小虫子,给本座写了这么…有趣的问候?”她纤细白皙的手指间,

正夹着我那张皱巴巴的纸条,如同捏着一片肮脏的落叶。我大脑一片空白,牙齿疯狂打架,

膝盖一软,差点当场跪下。“姬…姬…姬大人!饶…饶命啊!误会!天大的误会!

那…那是小的写…写错了!小的绝无冒犯之意!小的只是…只是…”我语无伦次,

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“写错了?”姬魅影轻轻歪了歪头,

这个动作由她做来,带着一种天真又残忍的诱惑力。她红唇微启,慢悠悠地念着纸条上的字,

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:“姑——娘——芳——龄——几——何?

婚——配——否?”她拖长了调子,语气玩味至极,“这‘姑娘’二字,

写得倒是挺工整嘛。怎么,嫌本座…不够‘姑娘’?”“不…不敢!小的不敢!

”我吓得魂飞魄散,感觉血液都要被她的目光冻住了。“不敢?”姬魅影轻笑一声,

那笑声如同银铃,却又冰冷刺骨。她莲步轻移,带着一阵香风(那香气甜腻得诡异,

闻之欲呕)走到我面前。距离近得我能看清她浓密卷翘的睫毛下,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,

毫无温度的笑意。“本座倒是觉得,你胆子…大得很呢。”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食指,

那指甲尖利如刀,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腥气,轻轻地点向我的额头。

就在那冰冷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刹那——【叮!检测到致命毒素‘蚀骨销魂散’接触!

玄冰圣体初级抗性激活!

素解析中…吸收中…转化中…】一股冰凉的气流瞬间从我丹田深处(大概是那个位置)涌出,

闪电般冲向额头。姬魅影那涂着鲜红蔻丹、带着甜腻腥风的指尖,

距离我的眉心只有不到一寸!“咦?”姬魅影的眼中第一次掠过一丝真实的惊讶,

那抹纯粹的玩味被打破了。

她似乎感觉到自己指尖凝聚的、足以瞬间让筑基修士化为一滩污血的蚀骨销魂散,

在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,如同泥牛入海,消失得无影无踪!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没能泛起!

她动作微微一滞。就是现在!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恐惧!

我根本来不及思考玄冰圣体为什么会突然起作用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跑!跑得越远越好!

“嗷——!!!”我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怪叫,

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(很大一部分是吓出来的),猛地向后一仰!动作幅度之大,

速度之快,完全超出了我自己和姬魅影的预料!嗤啦!一声清晰的裂帛声响起。

我后仰的动作太过猛烈,身体失去平衡,手本能地向前胡乱一抓,试图抓住点什么稳住身形。

结果,

处是一片极其滑腻、带着惊人弹性的冰凉触感……还有一片被扯下的、薄如蝉翼的红色纱片!

时间,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。我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,

**着地摔在坚硬冰冷的泥地上,

手里还死死攥着那片轻飘飘、带着姬魅影体温和奇异甜香的……裙角布料?隘口死寂得可怕。

连风声都停了。刀疤脸和独眼龙老六,如同两尊被雷劈过的石雕,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鸭蛋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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